当北方的雪早已封山，南方的冬日还在暧昧徘徊时，我始终好奇：海拔1518.6米的天门山，在12月会露出怎样的模样？是被冰雪雕琢的琼楼玉宇，还是藏在云雾中的静谧神山？带着这份疑问，我踏上了前往张家界的旅程。这篇文字，不仅要解答你“12月去天门山好不好玩”“需要注意什么”的核心困惑，更想带你走进冬季天门山的独特肌理——这里有比旺季少40%的人流，有南方罕见的雾凇奇观，还有藏在烟火巷弄里的土家风味。无论你是想避开人潮寻一处清净，还是想邂逅一场冰雪奇遇，这份融合了体验与实用的攻略，都能帮你解锁最真实的天门山冬日之美。

一、12月的天门山，值得奔赴吗？答案藏在这3个“独有体验”里

很多人对冬季旅行的刻板印象，是寒冷与萧瑟。但天门山的12月，却把“冷”变成了独特的旅行资源，把“静”变成了难得的体验优势。如果你问我“值得去吗”，我的答案是：若你偏爱小众、静谧与冰雪奇观，12月的天门山绝对是宝藏；若你执着于满眼苍翠，那或许可以等待春夏。而让我坚定推荐的，是这三个旺季难寻的独家体验。

1. 雾凇与云海交织，闯入南方的“冰雪童话”

每年12月至次年2月，是天门山雾凇的最佳观赏期，尤其是12月下旬寒潮过后，海拔1500余米的山巅便会换上银装。我登顶那天恰逢雪后初晴，走出穿山扶梯的瞬间，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：漫山遍野的树木缀满晶莹冰晶，阳光穿过枝叶，冰晶折射出细碎的金辉，风一吹，“琼枝玉叶”轻轻摇曳，簌簌落下的冰屑宛如碎钻。这种被当地人称为“树挂”的景观，是天门山冬季最慷慨的馈赠。

更妙的是，12月的天门山平均每年有230天是雾天，雪后初晴时，云海极易形成。站在云梦仙顶——天门山的制高点，脚下是翻滚的云海，远处的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，近处的雾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，仿佛闯入了仙境。我曾在旺季来过一次天门山，彼时人山人海，根本无法静下心欣赏风景；而12月的山顶，只有零星的游客与摄影爱好者，能清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与风吹过松林的呜咽，这份静谧，是对旅行者最好的犒赏。

这里分享几个私藏的雾凇观赏点：云梦仙顶适合俯瞰全景，将云海与雾凇尽收眼底；玻璃栈道在冬季覆上薄冰后，变成了“水晶步道”，行走其上，脚下是万丈深渊，四周是玉树琼枝，刺激与浪漫兼具；天门山寺的黄瓦红墙与白雪相映，禅意悠远，是拍摄中国风照片的绝佳地点；鬼谷栈道悬空于峭壁之上，穿行其间，仿佛在冰雪悬崖间漫步，随手一拍都是大片。

2. 告别人潮拥挤，拥有“承包景区”的自由

数据不会说谎：天门山旺季（4-10月）日均游客量可达2.5万人，而冬季日均只有1万人左右，仅为旺季的40%。我此次游览全程几乎没有排队，玻璃栈道不用等机位，天门洞广场能从容拍照，就连乘坐索道和穿山扶梯都能轻松找到空位。这种“不被打扰”的旅行体验，在热门景区里尤为珍贵。

旺季时，玻璃栈道常常要排队半小时以上，想拍一张无人的照片难如登天；而12月的玻璃栈道，你可以慢慢走、慢慢拍，甚至能静下心感受脚下悬崖与身旁冰雪的碰撞。天门洞的999级天梯，旺季时挤满了登山的游客，12月则显得空旷许多，你可以沿着台阶慢慢攀登，感受“一步一重天”的意境，累了还能随时停下欣赏周边的雾凇景观。这种“承包景区”的自由，让旅行回归了本质——不是追赶景点，而是享受当下。

3. 独特的“穿山”体验，感受自然与工程的碰撞

2025年11月6日起，天门山索道上半段（索道中站至山顶索道上站）因升级改造停止载客，游览路线有所调整。起初我还担心路线调整会影响体验，实际游览后却发现，这种调整让12月的旅行多了一份独特的乐趣。

以经典的A线为例，调整后的路线是：市区索道下站→索道中站→换乘景区游览车上行至天门洞→乘坐7级穿山自动扶梯上山顶→游览山顶景点→再乘扶梯下行至天门洞→乘天门洞快线索道下山→乘摆渡车返回市区。其中，乘坐景区游览车穿行“通天大道”的体验尤为精彩。这条盘山公路有66个弯道，冬季的路面虽有防滑处理，但车辆在弯道处的漂移感依然刺激。坐在车上，看着窗外的景色从市区的烟火气逐渐变成山间的冰雪世界，仿佛一场穿越之旅。而7级穿山自动扶梯更是神奇，全程穿行在山体内部，从天门洞底部直达山顶，扶梯运行时的轻微震动与灯光的明暗变化，让人有种“钻山入地”的奇妙感觉。

二、12月游天门山，这些“避坑指南”请收好（安全与舒适的关键）

冬季旅行，安全与舒适是前提。12月的天门山，气温低、路面滑、天气多变，提前做好准备才能让旅行顺利。结合我的实际体验，整理了这份超详细的注意事项，涵盖交通、穿搭、装备、天气等多个维度，帮你避开所有坑。

1. 交通与路线

如前文所述，2025年11月6日起天门山游览路线有重大调整，单程索道游览1线、2线停运，仅保留A、B、C三条双程索道游览路线，且遇冰雪、大雾等恶劣天气时，A、B线可能临时变更为C线（全程快线索道）。这一点一定要重点关注，避免因路线变动影响行程。

路线类型	具体路线	适合人群	注意事项
A线	天门山索道下站→索道中站→景区游览车→天门洞→7级穿山扶梯→山顶→扶梯下行→天门洞快线索道→山门→摆渡车返回市区	第一次来天门山、想体验索道+通天大道的游客	需换乘两次，冬季游览车可能因天气停运，提前关注景区通知
B线	山门→天门洞快线索道→天门洞→7级穿山扶梯→山顶→扶梯返回→景区游览车→索道中站→索道→市区索道下站	想避开市区索道排队、偏好先逛天门洞的游客	返回时可选择继续乘快线索道下山（同C线），灵活度高
C线	山门→天门洞快线索道→天门洞→7级穿山扶梯→山顶→扶梯返回→天门洞快线索道→山门	体力一般、时间紧张，或遇恶劣天气的游客	全程无索道、无盘山公路，最轻松，但体验感稍弱

另外，景区的摆渡车是免费的，从山门返回市区索道站大约需要15分钟，末班车时间会根据季节调整，建议游玩时提前询问工作人员，避免错过末班车。市区到天门山索道下站的交通很方便，打车、公交都能直达，建议住在索道站附近（如全季酒店，距索道站仅200米），方便第二天早起入园。

2. 穿搭与装备

12月的天门山，市区日均气温在2℃-10℃，但山顶气温比市区低8-10℃，夜间甚至可能低于0℃。我登顶时穿了保暖内衣+毛衣+防风防水羽绒服，下身是加绒牛仔裤+保暖袜，脚上是防滑雪地靴，头上戴了雷锋帽，手上戴了加绒手套，依然觉得冷风往衣服里钻。因此，“洋葱式穿衣法”是最佳选择，方便根据温度变化增减衣物。

这里整理了一份必备装备清单，帮你避开保暖误区：

衣物类：防风防水羽绒服（最关键，能抵御山顶的寒风）、保暖内衣（建议选择速干材质，避免出汗后着凉）、加绒裤、厚袜子（至少带两双备用）、帽子（雷锋帽或针织帽，遮住耳朵）、手套（加绒款，拍照时也能保暖）、围巾（围脖式更方便，能护住脖子和口鼻）。
鞋履类：防滑雪地靴（鞋底要有防滑纹路，避免在冰雪路面滑倒）、冰爪（强烈推荐！山顶的游道在雪后会结冰，穿上冰爪能大大提升安全性，景区周边或网上都能买到，价格在20-50元之间）。
其他类：暖宝宝（贴在衣服里、鞋子里，能持续发热6-8小时，手机也可以贴一个，避免低温关机）、暖足贴（比暖宝宝更贴合脚部，保暖效果更好）、墨镜（雪后阳光强烈，雪地反光会刺激眼睛，容易造成雪盲）、保湿霜和润唇膏（山顶空气干燥，容易皮肤干裂、嘴唇脱皮）、轻便雨衣（12月天门山降水较少，但山间容易起雾下雨，雨衣比雨伞更方便）。

特别提醒：不要穿运动鞋或普通皮鞋上山，即使是防滑款，在结冰路面也容易打滑；不要穿过于宽松的衣服，冷风会从缝隙里钻进去，反而更冷。

3. 天气与安全

12月的天门山日均降水总量仅28mm，降水天数约2天，整体天气以晴朗和多云为主，非常适合旅行。但山间天气多变，可能山下晴朗，山顶就起雾，因此出发前一定要查看景区的实时天气预告，避开暴雨、大风等恶劣天气。

安全方面，有几个细节一定要注意：① 雪后路面湿滑，行走时要放慢脚步，尽量走游道内侧，避开边缘区域；② 不要脱离游道，进入未开发的区域拍照，冬季山林视线差，容易迷路或发生意外；③ 玻璃栈道上有薄冰，行走时不要奔跑、跳跃，鞋套可以在景区购买，5元/双；④ 登山时如果感到体力不支，不要勉强，天门洞有5级自动穿山扶梯可以乘坐，费用32元/人，能节省大量体力；⑤ 景区内有医疗点，位置在天门洞广场附近，如果出现冻伤、摔伤等情况，要及时前往就医，同时可以保存景区的救援电话：0744-8366666。

4. 门票与预约

12月虽然是淡季，但周末和节假日的门票依然可能紧张，因此建议提前3-5天在官方平台预约购票，避免现场无票的尴尬。以下是详细的门票信息，用表格整理更清晰：

门票类型	价格	适用人群	备注
成人套票（A/B线）	278元/人	18-60岁成年人	含往返交通（索道/快线索道/游览车）、景区门票，不含穿山扶梯和山顶缆车
成人套票（C线）	278元/人	18-60岁成年人	含往返快线索道、景区门票，不含穿山扶梯和山顶缆车
学生优惠票	147元/人	持有效学生证的全日制本科及以下学生	需现场出示学生证，实名制购票
老人优惠票	147元/人（60-65岁）、166元/人（65岁以上）	持有效身份证的老年人	65岁以上老人需有家人陪同，实名制购票
附加项目	天门洞穿山扶梯32元/人、山顶缆车25元/人	所有游客	自愿购买，穿山扶梯能节省登山体力，建议老人和小孩购买

购票渠道推荐：① 官方平台：支付宝小程序搜索“天门山景区”，或关注“张家界天门山公众号”，支持实时查看余票，退票也比较方便；② 第三方平台：携程、飞猪、美团等，偶尔会有优惠活动，比现场买票便宜几十元。

特别提醒：门票实行实名制购票，入园时需出示身份证；门票分时间段，建议选择上午7:30-9:00的时段，此时段光线柔和，适合拍照，也能避开中午的人流高峰。

三、天门山最佳游览季节

很多人问我“天门山哪个季节最好玩”，其实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。天门山的四季各有特色，春有珙桐花开，夏有清凉避暑，秋有层林尽染，冬有雾凇云海。选择哪个季节，取决于你的旅行偏好。以下是我整理的四季景观与体验对比，帮你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季节。

季节	核心特色	游玩优势	游玩劣势	适合人群
春季（3-5月）	4-5月珙桐花盛开，宛如“白鸽”栖息枝头；山间百花齐放，绿意盎然；云雾缭绕，宛如仙境。	气温适宜（10℃-20℃），舒适度高；植被茂盛，空气清新；游客量适中，体验感较好。	雨水较多，山间容易起雾，可能影响观景；珙桐花花期较短（仅1个月左右），需精准把控时间。	喜欢赏花、偏爱清新自然景观的游客；对温度敏感、怕热怕冷的游客。
夏季（6-8月）	植被繁茂，满眼苍翠；山顶气温比市区低10℃左右，是天然避暑胜地；雨后容易出现彩虹，“彩虹映天门”景观可遇不可求。	避暑效果极佳；降水充沛，空气湿润；适合亲子游，山间凉爽不易中暑。	游客量最大（日均2.5万人），需要排队；雨水多，路面湿滑；蚊虫较多。	想避暑的游客；亲子家庭；喜欢夏日苍翠景观的游客。
秋季（9-11月）	9月下旬至11月，山间树叶逐渐变红变黄，层林尽染；天气晴朗，能见度高，适合远眺观景；秋高气爽，体感舒适。	天气稳定，降水少；景色层次丰富，拍照出片；游客量逐渐减少，体验感较好。	11月后期气温开始下降，需要准备保暖衣物；部分树木提前落叶，可能影响景观。	喜欢秋景、摄影爱好者；追求舒适旅行体验的游客。
冬季（12-2月）	雾凇、云海奇观；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；游客量少，静谧舒适；雪后初晴时景色绝美。	游客最少，体验感静谧；雾凇云海独特，旺季难寻；门票预约难度低，不用排队。	气温低（山顶-5℃-3℃），需要做好保暖；部分路段结冰，存在安全风险；山顶部分餐厅可能关闭。	喜欢冰雪景观、摄影爱好者；想避开人潮、追求静谧体验的游客。

总结来说：如果追求“舒适+大众美景”，春季和秋季是最佳选择；如果想避暑，夏季可以前往；如果偏爱小众与冰雪，冬季绝对值得奔赴。而我个人最偏爱12月的天门山，那种静谧与震撼，是其他季节无法替代的。

四、天门山游玩需要多长时间？按路线和节奏精准规划

天门山的游玩时长没有固定标准，取决于你的游览路线、体力和游玩节奏。有人1小时打卡核心景点，有人花6小时深度游览。结合12月的路线调整和冬季特点，我整理了不同人群的游玩时长建议，帮你合理规划行程。

1. 核心数据参考

要规划好时间，首先要知道各路段的耗时。结合我的实际体验和景区数据，整理了以下明细（不含排队时间）：

路段/项目	耗时	备注
市区索道下站→索道中站	10-15分钟	可欣赏城市渐变山景，冬季景色更有层次
索道中站→天门洞（景区游览车）	20-30分钟	穿行66道弯通天大道，冬季车速较慢，耗时稍长
天门洞→山顶（7级穿山扶梯）	20分钟左右	全程免费，分7段运行，可中途停留拍照
天门洞999级天梯攀登	15-20分钟	冬季路面可能结冰，建议缓慢行走，体力不支可乘扶梯
山顶西线游览（玻璃栈道+鬼谷栈道+天门山寺）	2-3小时	西线是精华景点，冬季雾凇集中，建议重点游览
山顶东线游览（珙桐园+高空云廊）	1-2小时	冬季珙桐树落叶，景色稍逊，可根据时间选择
天门洞→山门（天门洞快线索道）	6分钟左右	26人空中巴士，运行平稳，可欣赏天门洞全景
山门→市区索道下站（摆渡车）	15分钟左右	免费乘坐，末班车时间需提前询问工作人员

2. 不同人群游玩时长建议

（1）快节奏打卡型：3-4小时

适合人群：时间紧张、体力一般，只想打卡核心景点的游客。

推荐路线：市区索道下站→索道中站→景区游览车→天门洞→7级穿山扶梯→山顶西线（玻璃栈道+鬼谷栈道）→穿山扶梯返回→天门洞快线索道→山门→摆渡车返回。

时间分配：交通路段（1.5小时）+ 山顶西线游览（2小时）+ 拍照休息（0.5小时）。此路线能覆盖天门山的核心景点，节省体力，适合冬季快速游览。

（2）深度体验型：5-6小时

适合人群：时间充裕、体力较好，想全面欣赏冬季景色的游客。

推荐路线：市区索道下站→索道中站→景区游览车→天门洞（攀登999级天梯）→7级穿山扶梯→山顶西线→山顶东线（云梦仙顶）→穿山扶梯返回→天门洞快线索道→山门→摆渡车返回。

时间分配：交通路段（2小时）+ 山顶东西线游览（3小时）+ 拍照休息（1小时）。此路线能全面覆盖山顶景点，登顶云梦仙顶欣赏云海雾凇全景，深度感受冬季天门山的美。

（3）摄影爱好者型：6小时以上

适合人群：摄影爱好者，想捕捉冬季雾凇、云海的最佳光影。

推荐路线：提前入园（7:30前）→ 市区索道下站→索道中站→景区游览车→天门洞→7级穿山扶梯→山顶云梦仙顶（拍摄日出云海）→ 山顶西线（玻璃栈道+鬼谷栈道，拍摄雾凇特写）→ 天门山寺（拍摄红墙白雪）→ 穿山扶梯返回→ 天门洞（拍摄正午光影下的天门洞）→ 天门洞快线索道→山门。

时间分配：交通路段（2小时）+ 各景点拍摄（3-4小时）+ 休息补给（1小时）。摄影爱好者建议选择雪后初晴的日子，清晨6-9点是拍摄雾凇的最佳时段，此时光线柔和，雾凇形态完整。

3. 12月游玩时间小贴士

① 建议早入园：冬季日出时间较晚（约7:30），建议7:30-8:00入园，此时游客少，光线柔和，适合拍照；② 避开中午人流：11:00-13:00是中午人流高峰，可选择在山顶餐厅或天门洞附近的休息区用餐休息，避开高峰；③ 预留弹性时间：冬季路面结冰，行走和交通耗时可能比平时长，建议预留1小时弹性时间，避免耽误后续行程。

五、当地吃喝攻略指南

旅行的乐趣，一半藏在风景里，一半藏在美食里。12月的天门山，寒冷的天气让热乎的美食更具吸引力。从景区内的便捷补给，到市区的市井小吃，再到地道的土家菜肴，每一口都能驱散寒意，温暖身心。以下是我亲测好吃的美食与店铺推荐，帮你解锁天门山周边的味蕾密码。

1. 景区内补给

12月的天门山山顶部分餐厅可能关闭，但核心区域依然有补给点，能满足基本的饮食需求。建议自带一些高热量的零食（如巧克力、牛肉干、能量棒），在游览过程中补充体力，再搭配景区内的热饮，温暖又方便。

景区内推荐美食：

热姜茶：在天门洞广场和山顶的休息区有售卖，5元/杯，温热的姜茶喝下去，瞬间驱散寒意，还能预防感冒。
烤红薯/烤玉米：景区周边的小摊有售卖，10元/个，外皮焦香，内里软糯香甜，是冬季暖身的绝佳选择。
山野菌菇汤：山顶的观景餐厅有售卖，38元/碗，用天门山当地的野生菌菇熬制而成，汤汁鲜美，营养丰富，能补充能量和水分。

小贴士：景区内的物价较高，建议自带饮用水，避免花冤枉钱；不要在景区内的非正规小摊购买食物，注意饮食卫生。

2. 市区必吃小吃

游览完天门山，回到张家界市区，一定要逛逛当地的小吃街，解锁地道的土家小吃。这些小吃价格亲民，风味独特，每一口都充满烟火气。以下是我亲测好吃的小吃与推荐店铺：

小吃名称	推荐店铺	人均消费	特色描述
腊味豆皮	天门山小吃一条街（永定区，距景区入口10分钟车程）	15-20元/份	用豆腐皮包裹腊肉、香肠等食材蒸煮而成，腊肉的鲜美与豆腐皮的柔软融合，层次感十足，是土家特色小吃的C位。
糖油粑粑	天门山森林公园周边小摊	5-10元/份	外皮酥脆，内里软糯，甜而不腻，选用优质糯米粉发酵油炸而成，一口一个，根本停不下来。
酸辣粉	南门口美食街	12-15元/份	汤底浓郁，酸辣适中，粉条Q弹爽滑，嗦一口下去，酸辣开胃，能驱散一身寒意。
蒿子粑粑	南门口美食街	8-10元/个	用蒿草和糯米粉制作外皮，包裹腊肉丁或豆沙馅蒸熟，外皮翠绿软糯，内馅咸香或甜润，蒿草的微苦与糯米的甘甜交融，寓意“祛邪纳福”。
湘西烧烤	张家界步行街烧烤摊	40-60元/人	食材新鲜，经过特殊腌制，烤出来的肉串麻辣鲜香，烟火气十足，搭配一瓶本地啤酒，惬意十足。

推荐小吃街：① 天门山小吃一条街：位于永定区，距景区入口仅10分钟车程，街道两旁都是乡土气息浓厚的餐馆和小摊，能吃到土家手抓饭、石磨豆腐等特色美食；② 南门口美食街：市区最热闹的小吃街，汇聚了张家界各种特色小吃，晚上人流量大，烟火气十足；③ 张家界步行街：以烧烤和特色小吃为主，适合晚上游览完天门山后前往。

3. 地道土家菜肴

如果想好好吃一顿正餐，地道的土家菜肴绝对不能错过。土家菜以酸辣、鲜香为主，分量足，味道浓，非常适合冬季食用。以下是我推荐的特色菜肴与餐厅：

（1）必吃特色菜肴

岩耳炖土鸡：土家菜的招牌，岩耳是生长在天门山悬崖峭壁上的特色食材，采摘不易，口感比木耳更脆嫩。土鸡鲜嫩，鸡汤浓郁，加入岩耳后，汤汁更具鲜味，喝一口暖身又暖心。
腊肉炖泥鳅：土家的经典家常菜，腊肉肥而不腻，泥鳅鲜嫩爽滑，汤汁浓郁，非常下饭。这道菜的腊肉都是当地土家人自己腌制的，风味独特。
酸菜鱼：虽然很多地方都有，但张家界的酸菜鱼别有一番风味。酸菜是本地腌制的，酸度适中，鱼汤浓郁鲜美，鱼肉鲜嫩滑口，辣得恰到好处。
三下锅：土家菜的灵魂，将腊肉、肥肠、猪蹄等食材切成小块，与辣椒、花椒、姜片等一起爆炒，然后加水炖煮，味道麻辣鲜香，分量十足，适合多人分享。
钵钵鸡：冬季暖身必备，将各种食材穿成串，放入麻辣鲜香的汤底中煮熟，一口一串，麻辣过瘾，能驱散一身寒意。

（2）推荐餐厅

寨嫂当家餐厅：位于天门山景区附近，人均70-80元，价格亲民，口味适中。推荐菜品：岩耳炖土鸡、腊肉、娃娃鱼（辣味十足，无土腥味）。这家餐厅的菜都是地道的土家风味，分量足，适合家庭聚餐或朋友聚会。
土家食府：位于市区，人均80-100元，环境较好，服务周到。推荐菜品：三下锅、酸菜鱼、钵钵鸡。这家餐厅的三下锅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选择食材，非常人性化。
老灶台土家菜：位于南门口美食街附近，人均60-80元，用传统的灶台烹饪，味道更正宗。推荐菜品：腊肉炖泥鳅、山野菌菇汤、蒿子粑粑。

4. 吃喝小贴士

① 土家菜普遍偏辣，如果不能吃辣，一定要提前告诉服务员，让其少放辣椒；② 景区周边和小吃街的餐馆良莠不齐，建议选择正规的餐饮场所就餐，避免因食物不洁影响旅行体验；③ 冬季干燥，吃完辛辣食物后要多喝温水，避免上火；④ 当地的米酒味道香甜，但度数不低，容易喝醉，建议适量饮用。

六、结语

离开天门山的那天，我再次回望这座神山，雪后的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，静谧而庄严。很多人问我，冬季旅行这么冷，值得吗？我想，答案就在那些震撼的雾凇、静谧的山顶、温暖的美食里。12月的天门山，没有旺季的喧嚣，却有独属于冬季的浪漫与诗意；没有满眼的苍翠，却有银装素裹的纯净与震撼。

这趟旅行，我不仅解锁了天门山的冬季之美，更明白了旅行的意义：不是追赶所谓的“最佳季节”，而是在不同的时光里，遇见不同的风景与自己。如果你也向往一场静谧的冰雪之旅，不妨在12月奔赴天门山，让这座湘西神山，用最纯粹的姿态，迎接你的到来。

最后，送上一份12月天门山旅行的极简清单，祝你旅途愉快：

提前3-5天在官方平台预约门票，选择上午时段
准备防风防水羽绒服、防滑雪地靴、冰爪等保暖防滑装备
自带高热量零食和饮用水，景区内物价较高
雪后初晴前往，大概率能邂逅雾凇与云海
游览时放慢脚步，享受冬季的静谧与震撼

愿你在天门山的冰雪世界里，找到属于自己的诗与远方。

天门山国家森林公园12月份去好玩不？12月去需要注意什么？